易杰的话音刚落,也不等子弹回应,只见他随手抄起一壶酒,咕咚~咕咚~咕咚~仰头便是一壶,那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停顿,紧接着又是第二壶,第三壶,一壶接一壶,犹如喝水一般。(在此期间,易杰每喝完一壶酒便会做一个将酒壶倒置的动作。)
“好小子!有魄力!”倘若不是有酒壶在手,相信子弹一定会拍手叫好。
放下手中的空酒壶,易杰又拿起了一壶。“前辈,这壶酒我敬您,您随意,我干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这一连串豪饮的动作所点燃,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烈与豪迈。大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笑道:“我说贤弟,你这酒量,可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易杰笑而不语,这一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随着那壶中佳酿一同消散无踪。
或许是因为太过吃惊,大牛的嘴巴张得很大很大,以致于它的下巴都已经掉到了地上,画面好不滑稽。
向来冷静的蚁后此刻也瞪大了美眸,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易杰,像是见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她张了张嘴,却许久没能挤出一个字来,只是用手指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这…这…”
别说他们了,此时就连一向孤高的须天也是眉头紧蹙。“你才多大,竟然这么能喝?”他的声音之中带有一丢丢的难以置信,似乎是在质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须天一直以来都自视甚高,很少对人或事表示出惊讶,但眼下易杰的酒量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小孩儿。他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易杰,试图从身上找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殊不知易杰仅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几分不羁,似是在说: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场上的气氛因易杰的酒量而变得微妙起来,但在这众人皆惊的时刻,其实还有一个人始终保持着沉着与淡然,那便是常威。隐匿身形的他眼神清澈如水,就好像一切的一切既在意料之内又在情理之中。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子弹仰头,一通狂饮。随后擦了擦嘴角的酒渍,他看向易杰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起来。“你小子酒量不错,老夫很是欣赏你!”心中暗自思量,或许这个少年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哪里哪里,前辈您才是海量,晚辈,自愧不如。”易杰颇为谦虚,心中却已是笑开了花,他没想到自己这不经意间展现的酒量,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尤其是子弹,那热切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犹如被当做了难得的宝贝一样。不过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对易杰而言倒也不赖,反而让他有些窃喜,毕竟能得到一位天道修为强者的青睐,本身就是一种能力与价值的证明。
眼见两人你一壶我一壶,干喝也能喝得不亦乐乎,蚁后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无奈道,:“你们一老一少喝的倒是挺开心,却把我们晾在一边。”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子弹与易杰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前者转过头来,后者目视前方。视线所及即是蚁后的微笑,那笑容中有调侃也有埋怨。
大白:“就是,就是。”
大牛:“94,94。”
“咳咳,爷爷也是一时兴起。囡囡乖,不要生气。”子弹这时的语气异常温柔,可当他回头时,语气却冷的如同冬日寒风,刺骨而凛冽。“你们两个是欠揍了,还是皮痒了?”
你不要过来啊!大白崩溃的在心里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