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说书人很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随后,他抬起了脚。“去吧,去吧。”
束缚一经解除,夔牛当即便将尾巴缩了回去。
说书人轻拍衣襟,拂去沾染的尘埃,心念一转,地面即刻恢复如初,就好像之前那口青铜古钟从未存在过一样。
观众们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心中的疑惑更甚,却又不敢贸然发问,生怕打扰了说书人的兴致。
说书人见状,也没当回事,他自顾自踱步到了桌边,一脚踏上,腰间玉佩随之叮当作响:“你们之中有谁知道‘剑挑天河’的典故是从何而来的吗?”他突然扯开衣袍,露出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这便是当年彦须一剑劈开九幽黄泉时,溅起的冥河水烫的!”
(袖中甩出3枚铜钱在案上滴溜溜旋转。)
“看好了!这第一枚。”指尖轻弹,铜钱嵌入梁柱,“是他在筑基期时,打穿化神老怪护体真元的暗器!”
“这第二枚。”铜钱瞬间燃起幽蓝火焰,“是他结丹后,用来煮海眼泡茶的灶钱!”
“至于这最后一枚...”铜钱竟化作小剑悬在众人头顶,“是他元婴大成时,给小朋友们削果皮用的!”
(自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知道这是什么吗?”层层揭开,竟是半块发霉的炊饼,“当年彦须独闯魔渊前,就着三昧真火啃过的干粮!”炊饼忽地燃起金焰,“看仔细了,这饼上还留着牙印道韵!”
(“咔嚓”一声,某位剑修的佩剑自行出鞘半寸。)
说书人冷笑:“你急什么?我这不还没说到你祖师爷吗?”随手这么一划,空间内镇压的无双剑匣好不诱人。“认得么?这是彦须装烧火棍的匣子!”
(剑匣忽而剧烈震颤。)
“他曾经拿这‘烧火棍’...”说书人对着剑匣就是一顿猛敲,“一棍打沉了蓬莱三岛!两棍抽断了不周山腰!第三棍...”又从另一个耳朵眼里掏出个物件,“更是把东海龙宫的定海珠打成了老妇人的顶针!”
(忘忧宫忽然剧烈摇晃。)
“这就吓到了?”说书人嗤笑着收回了脚,侧步,从他嘴里喷出一口老水,而水又在空中凝成一把镰刀。
“诸君且看——”
“这一斩‘影蚀月’,曾斩落大罗金仙三缕鬓发!”
“这二斩‘日渐尽’,烫得阎罗王换了九次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