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栓来到了之前他很少步入的茶馆,留下一了一个暗号后就悄然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马二栓都和平日里一样,第三天后马二栓来到了茶馆内,楼上的一个包间已经被人预定,而马二栓则是直接走到二楼,来到了包间内。
“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你应该知道你是暗桩,没有主动唤醒你你是不应该来主动联系我们的。”
马二栓则是直接说道:“我儿子要报考国防军陆军士官学院,需要两名大同党党员担保,我需要你们为我提供一份担保,让我儿子顺利地通过政治审查。”
听到这个消息的国家政治安全局情报人员白飞一脸惊讶地问道。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特意来找我,要不是你留下的只是请求联系的暗号,我都想去你那里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马二栓则是说道:“我为委员会流过血,我为组织立过功。
从两年前我就开始为委员会工作了,这多年一直提心吊胆,兢兢业业,生怕暴露自己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我们这群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已经习惯了,我们无所谓,这样才能保护我们的家人。
但是我的孩子必须生活在阳光下,我们为委员会奋斗不就是为了下一代生活得更好吗?我们的孩子难道通过不了委员会的政治审查吗?”
听到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语,白飞也有些沉默了。
是啊,在委员会没有光复武昌之前,这群在地下的情报工作人员一直是冒着被满门抄斩的风险一直为委员会工作,他们的孩子不应该因此而受到牵连。
而且对于国家政治安全局来说,给出一份两名大同党党员提供的担保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反而非常简单。
但是如果突然为马二栓的儿子提供两份大同党党员的担保,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马二栓肯定为委员会做过什么,那么就得想一个好一点的方法来掩盖一下了。
白飞只是一个行动组的组长,还没有权力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给我三天时间,我和上面请示一下,能不能成三天后我再告诉你。
你也别和我急,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突然和大同党扯上联系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一旦被有心人察觉,你觉得你家里还能安生吗?”
听到这句话后马二栓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最近太急于儿子的政治审查的事情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面,经过白飞这么一提醒,马二栓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说道。
“谢了,你看看最近一直在头疼这件事情,也就没有多想,都说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领导不愧是领导,想问题看事情就是全面,有高度。
要是我真着急办了坏事,那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白飞也没有过多和马二栓交流,毕竟事情牵扯重大。
这件事情不光是单单的提供政治担保问题,还牵扯到人心的问题。
这些在外的情报工作人员一直奋斗在刀尖上,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