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写。”
林栀有一瞬间的怔愣。
语音通话被挂断，林栀看着弹出来的视频邀请。
她莫名的有种紧张感。
心还跳的有些快。
林栀点了接听。
喻桉似乎在调手机位置。
林栀从他凸起的喉结上移开视线，又落在锁骨上。
喻桉调整好了位置，恰好同林栀对上视线。
林栀莫名的有种偷看被抓包的感觉。
她错开了同喻桉对上的视线。
喻桉拿下来书架上的书，放在面前，翻开来看。
林栀写完了一题，抬眸看了一眼。
喻桉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他穿着白色长袖。
他是极适合穿这种干净的颜色的，很有少年感，少年的眼形狭长，单眼皮略显冷感。
干净明朗的少年。
喻桉抬头，同林栀对上视线：“有不会的？”
“不是。”林栀问他：“你在看什么呀？”
喻桉将手里的书拿起来给她看。
林栀看了一眼书的名字。
《罪犯心理学》
嗯……
是她读不懂的东西。
“你看吧。”
“好。”
喻桉又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林栀低着头写题。
喻桉在她低头写题的时间里，一直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林栀很白，但并不是那种病态的白。
她的脸很小，头发随意扎成了个丸子头，上面还绑了一个浅黄色的发圈，几缕碎发散在脸颊旁边。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喻桉察觉到她要抬头，又将视线落在书上。
林栀盯着那道题看了半天，记着喻桉的话。
不会写就多读几遍题干。
她又看了一遍题干，隐约好像摸出来了些门路。
她试着做了一遍，做出来了。
林栀翻到后面，看了一眼答案。
她做对了。
喻桉看着她刚刚那皱着的眉这会舒展开了。
林栀写完题目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冲喻桉开口：“该睡觉了。”
“好。”
“不跟我说晚安吗？”
“晚安，林栀。”
“晚安，娇娇。”
林栀盯着屏幕里的喻桉，莫名有种不想挂断的感觉，她冲喻桉开口：“你挂吧。”
“你挂。”
“那我挂了？”
“好。”
林栀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键。
她点开手机里跟喻桉的合照，她伸出手戳了戳屏幕，莫名的她就笑了起来。
他好可爱。
……
伴随着冷空气。
十二月来了。
林栀这些天已经不骑车了。
早上的时候姜红送她来，晚上的时候她自己坐公交回去。
十二月二十四这天，是平安夜。
早上学校里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霜了。
……
林栀进班的时候，班里这会有些热闹。
都在互相送平安夜礼物。
林栀打开书包，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喻桉：“今天平安夜，吃了苹果，平平安安。”
喻桉也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递给林栀：“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