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一半，只见何止盯着他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萧煜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找错了话题，于是低头用蚂蚁一般地声音将话说完——
“竟然敢这么抓我们……何总。”
说完，若无其事般地抬起头，对何止和乔尔笑着。
乔尔闭眼紧咬着牙齿，恨不得将他嘴给缝上。
屡教不改说的就是萧煜。
活该去死说的也是萧煜。
就此，乔尔下了一个定论。什么本市高考状元都是假的，萧煜的学历一定是买来的。
一开始只是以为他的情商低，现在才明白哪里单单是情商那么简单，这分明就他妈的是脑子有问题啊。
有这么一个大舅子他以后得有多少心要操啊——
等等。
他怎么想到这儿来了？停，他和冉兮已经分手了，对，分手了。
三个人尴尬了半晌后，只见何止露出一抹微笑，看起来是异于平常的温柔。
但就是这个微笑，让萧煜和乔尔心中都开始不淡定了。
何止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不安。
这笑容就仿佛是死神将你带走之前唯一给你的甜蜜。
“衣服。”
何止朝着萧煜伸出手，嘴角的笑容丝毫没有减退。
萧煜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朝后面仰了仰：“你又要我衣服干嘛？”
只见何止挑了挑眉：“拿来。”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不容拒绝。